两根很轻易就送进去了,菲利普分开手指,在里面搅弄扩张,或许是夜色太长了,又因为没有润滑剂总是要艰涩些,他做得很耐心,很细腻,绵软的穴壁恍惚间就被撑开,温吐地含着作乱的指头,接着又被送进来一根。
他骑坐在翔太郎大腿上,却没有任何重量,中指和无名指送得越发深了,两三下就摸索到前列腺。翔太郎的敏感点一贯很浅,像他这个人一样容易撩拨,菲利普听见翔太郎发出低低的呻吟,双腿下意识夹紧,却挡不住菲利普的入侵。
“哈、嗯……”
大概翔太郎现在在做梦吧。会做什么样的梦呢?菲利普想,他抚摸着搭档的面颊,想要捉弄他一番,又怕把人弄醒了,吓到他了。翔太郎可是怕鬼的,要是被错认成dopant的袭击那更糟了。
说不定,他正做着被鬼魂性骚扰的梦境呢。冰冰凉凉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游走,耳边是微凉的吐息,乳尖也被摸了,肿肿地硬起,抵在胸前柔软的布料上。话说,以自己的状态,也算是一种幽灵吧?真有意思。
敏感的甬道分泌出爱液,润湿了菲利普的指尖,越是按压肠道,内壁越是像是吐丝的蚕一样,用一层层的水液包裹三根手指。他惯常先用手指操翔太郎,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同穴肉刮擦着,发出簌簌的声音。
简单的抽插还不够,菲利普偶尔会将手指弓起,刺入敏感处,或者在丰润的肠肉间旋转研磨,在外头用拇指磨着肛口,褶皱被撑开后更嫩更敏感,随便一摩挲都不住收缩着,吮吸着其中的柱状物。
翔太郎的腰无意识紧绷着,他开始细细地颤抖,但梦还魇着他,以至于他无法清醒。菲利普每次都选好了他睡得最沉的时候,即便外头有一个啦啦队在喧哗,他恐怕一时半会都醒不来,更何况他奸淫得太过细致,又太过循序渐进。
菲利普的另一只手在搭档的腰臀上游走,好像捋动物毛皮一样安抚,翔太郎也慢慢不再颤得那么厉害,他的喉咙溢出细细的喘息,手指攥紧枕头,屁股不自觉往身后凑,大概是舒服起来了,肌肉也渐渐放松,穴肉早就绞得不那么紧。
在长久的调教下,翔太郎的身体很容易被引导得兴奋,穴肉逐渐渴求而近乎贪婪,嘬吸着深入甬道的手指,恨不得被狠狠蹂躏。
见此,菲利普笑了笑,捏捏硬汉搭档的屁股,指头抽插得更加厉害,半曲着摩擦肠肉。翔太郎喘息着,身子蜷缩起来,他膝盖弯曲,几乎贴到胸口,以一种防御性的姿态躺着,弱点却全盘暴露在这只幽灵面前。
搭档和自己不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