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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女何所思、问女何所忆 上(2 / 2)

「因为我年纪还太小,所以在我的身体成长以前…我们该先分房?」

像是要确认一样般的,海伦把叉子放下;她挺起胸膛,正面面对着侯爵问说。

「嗯…是、是的。」侯爵,努力把目光移开,想假装没有看见那对作弊般的

胸部,「海伦小姐,您看看这个…从年纪来讲,您其实也还没到适婚年龄不是吗?

虽然说我这边为了我们的问题而不得不早点迎娶一位女主人,不过在身体、

生理这方面上,没有必要勉强您…「

唔…嗯,是啦。如果单看年纪的话,宋星侯爵的这套说词还算合理;但是海

伦那对违反了年龄的胸部,非常无情的把青年侯爵的这副说词打碎。如果任何人

有机会看过侯爵夫人的海伦,那么那些「因为身体还没成长所以不同房」的说法,

便只能当作笑话吧?说真的,这种说法,不管怎么想,都只能欺骗孩子嘛…

…欺骗,孩子。

海伦知道…因为自己脸孔显得幼小,所以常常有人会低估她的年纪,然后把

她当小孩耍、也把她当作小孩骗…然后在她理所当然地展现出正常人该有的智商

的时候,对方会露出一种、似乎像是,感觉受伤了的表情。

几乎,就像是侯爵现在这样…

除了…侯爵似乎,有点愧咎?

两人初次见面时,侯爵盯着自己的胸部、那股纯粹的憎恨…没有;海伦盯着

侯爵。他没有刻意隐藏、也不是因为甚么理由释怀了;那股刻骨铭心的恨意,现

在并不存在。可是,这只是单纯表示,现在这种状况、情景,不会引发侯爵,那

股莫名而来的恨意而已。

这到底是为什么?

「…我了解了。」

海伦没有追问。

婚后过了几个月,侯爵依然没有想和海伦同房的意图。

每个晚上,新婚不久的侯爵夫人,都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;她在结婚的时候,

有从自家的领地那边带来许多会让人脸红心跳的衣服,不过现在都用不到了,摆

在衣柜里面生灰尘。每个夜晚里面,海伦都自己一个人,躺在那个大大的床上;

桌上那朵紫色的魔花,被海伦好好的,每天勤奋的换水照顾着…直到现在,

依然挺立的绽放着。

海伦不喜欢看见紫花;那提醒了她,自己依然是个没有人要的弃妇的事实。

但她更不愿意看见紫花枯死,因为她觉得紫花就是自己的命运;如果因为自

己放弃而让紫花枯死,那就等於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命运。总有一天,海伦想…自

己一定要,正当的,让那紫花凋谢。

穿着紫色的睡衣躺在床上,寂寞的新婚女孩有如魔性的花朵一样。

一个月以来,每个晚上的孤独,让海伦学会了摸索自己的身体。

一开始,只

是在夜晚的寂寞里面,抚摸着自己那本来该替侯爵孕育孩子、供

出奶水的胸,然后胡思乱想的想着…如果真的嫁给了一个正常的男人,那男人会

对自己怎样,而已。

渐渐的,海伦觉得这样的抚摸,十分的舒服;摸着、揉着,想像着那自己名

义上拥有,却不曾同房的丈夫,海伦的口中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低喃。那是桃红色

的、如同少女一般的美味,却又有着恋人般的甜美。海伦的身体是早熟的;就算

没有得到男人,她的身体也会出现渴求,而寂寞的年轻侯爵夫人,每个晚上就只

能这样自己、静静地抚摸着一切。

她的胸膛乳白,不曾被任何男人、包括自己的丈夫碰过;她的两腿之间湿嫩、

粉红,依然是没有经验的处子,但却有着舞女般的淫荡。海伦慢慢的学习着;从

自己的胸部,慢慢、发现自己的欲望,到底是在身上的什么地方…渐渐的、渐渐

的,学习到自己的欲望…

「…啊、啊啊。」

沉重起来的呼吸,代表着的是海伦的学习经历;汗水是沉默着的,但却又不

容忽视。她的身体发热;汗珠是欲望、是疲劳,但也是海伦所想见到的未来。

她是湿着的;人与人之间的交流,带着潮湿的唾液,或是充满了水份的欲望。

海伦,两项都没有;她只是在无涯的幻梦中,想像那不曾光顾自己的男人。

坚挺的乳头宛如山峰般挺起,汗珠在那粉红的顶尖上闪耀,有如宝石般灿烂,却

没人会去摘取;海伦抬起手。少女的手腕,渐渐的在自己那丰满、柔顺的奶海上

放下。

先是从自己最珍贵的乳头上捻起,然后再听着自己口中的荡漾、随着体内传

来的那无名的燥热,而寻找那不存在的理解…

「哈…啊…啊…」

海伦是贞洁的,因为她没有被男人碰触过;但若把现在她的模样放在别人的

面前,十个人里面会有十一个说,这个女孩是淫荡的。裸露着的、充满着汗水,

荡漾的喘声随着呼吸而起,却又随着几乎可以说是伴随着失望的叹息而终。不安

分的手,因为自己的失望与寂寞而继续的探索,朝着海伦那不断的、不断的在自

己那早熟的肉体上发现新奇的害羞私密,却没有人会和海伦分享。如果有谁是爱

着现在的海伦的话,那也许就只有窗外撒下的月光吧?因为,只有那银色的光芒,

才配得上这名如玉般洁白的女孩,在床上滚动着的景象啊。

海伦在床上滚动;她翻身往下,漂亮的美臀朝往上方,把自己的脸孔埋在枕

头中。她扭着身体,让自己那坚挺的乳房,和柔软的床垫摩擦;两腿间因为贞节

的观念而紧紧闭着,却又因太过紧的靠了起来,而让阴唇内的肌肤互相摩擦。海

伦伸手;她把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,尽量摸揉着。她不懂男人的喜好,却懂自己

的胸有甚么地方需要被爱;揉、如同棉花般的柔软,却又有如水球般的挺立,彷

佛要把海伦自己的手给吸收殆尽。两腿间的潮水,在阴户还有阴户的皮肤摩擦之

下,不断的变的黏稠;但那发涨着的可怜阴蒂,却因海伦的无知,而始终没有受

到该有的照顾。

海伦,小孩般的侯爵夫人;她有着早熟的丰胸,所以包括她自己所有人在内,

都会把眼光注目到那对双峰上面。不过却也因为这个理由,海伦没有真正理解到,

女人的私密欲望来源,却是在她那双腿之间;她做为知识,知道那里是男人肆虐

的地方-但却没有别的女人曾真正告诉她,小穴被刺穿时的美好。於是,年幼的

海伦,就只知道照顾自己那过於发展的丰胸,却一天也不曾理解到,自己两腿之

间的私密,才是自己欲望的来源…

…海伦就这样子的,度过了一次与一次的夜晚。

她不曾满足过;没有丈夫的年轻肉体,虽然渴求着爱人,但却没有那种相对

的知识。她能知道自己身上什么地方敏感、知道自己的胸部与乳房该怎样被揉捏,

却因为贞操理由而没想过要往自己的下方探索。女人之所以会成为女人、那最基

本的原始欲望,一次也没有得到满足;海伦看往宋星侯爵的眼神,也越来越变的、

充满着渴求和期望…

…还有,那藏在海伦心中深处的,失望以及担忧。

每夜每夜的自我安慰,海伦已经知道了,自己的身体,是淫荡的;她不禁想

起了,自己那未曾谋面的舞女母亲。母亲是否因为有着同样的体质,所以才在欲

望之下堕入风尘?海伦她,并不想步上母亲的后尘;只要

侯爵愿意占有她,海伦

会非常乐意的、在符合所有的贞节观念的前提下,把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,完全

和自己丈夫分享…夫妻的闺房之乐,本就天经地义。

…但是宋星侯爵,一次也不曾碰她。

侯爵与侯爵夫人,依然还是、一次也不曾同房。

海伦和宋星侯爵的婚姻,是春天开始的;那朵紫色的魔花,从春天又活到了

夏天。也许该归咎於海伦的执念、或也许该归咎於侯爵的妄念?…花朵呀、花朵,

不自然的绽放。因为不曾结实、不曾迎来那应该要有的授粉,所以才能保持着这

样的美丽?

但这样的纯洁,是痛苦的。

夏天的夜晚是炎热的;海伦的心凄凉,却掩不住她那发热的酮体。

侯爵对她很好;吃、穿、用、住,不一豪华。甚至城堡里还请来了诗人替她

奏乐,专门给这位侯爵夫人排除寂寞。海伦看过了那名诗人;是个老女人,和海

伦自己一样,低阶贵族家的庶出。那位年老的女诗人没有海伦一样的运气嫁入豪

门,所以就只能成为这种、需要一定教育程度才能当的,有着专门知识的艺术家。

诗人。

侯爵没有笨到,替自己的寂寞妻子,找来一个男人;相反的,侯爵找来的却

是,一个不断提醒着海伦,现在的她能嫁入豪门,到底有多幸运的、孤单的奏着

乐的老太婆。

海伦坐在大厅的椅子上,看着那张长满皱纹的脸,努力唱出让人放松的愉快

歌曲…

…这就是你替我安排好的未来吗,侯爵?

海伦怎样也无法,真正的放开心胸;特别当她那硕大的怀春情怀,每日每夜、

都在夏夜的闷热中,在自己的手腕下、被不断的嚐试着安抚,但却从来不能满足

过的时候。

但是,海伦必须露出笑容;她知道,侯爵希望自己这样做。

就像这个面前的老女人一样,把婚姻什么的忘掉,而投身於贵族那些花钱的

兴趣。

宋星侯爵当然有钱给自己的妻子花用;他只是,从来也不愿,当一名丈夫而

已。

…到底是,为什么呢?

海伦每日每夜的思考着,但却从来得不到答案。

早熟的少女怀中,藏有着无比的热情;回想起自己的兄长,海伦觉得男人应

该没理由要比女人还寡欲才对。世间一般都说男子风流,淑女坚持;海伦自己是

知道自己是多寂寞的,可是那亲爱的新婚丈夫,却像是一点也不曾有过半点欲望

呢?

性无能-这是海伦想得出来的,唯一的合理解答。

斯卡家周围那些分家,让侯爵不得不需要一个妻子;但侯爵自己却又没有那

种能力,真正去拥有一名女人…所以宋星侯爵唯一的方法是,找一名身分地位比

自己低很多,但又勉勉强强还摆得上台面的女人,然后就放在那边、让这名妻子

不动。

真正解决继承人方法的唯一解答,是宋星侯爵得有个小孩;海伦非常怀疑侯

爵是想要怎样解决这个问题。由侯爵自己,亲自来和海伦生…这是最合理的解答,

但侯爵到目前为止那种、完全让海伦怀疑这位侯爵是不是天阉的表现,几乎否定

了这个标准解答的可行性。

娶一个年纪小的妻子,然后藉口她还小所以不同房…对於分家继承问题,这

是个拖时间的战术;也许侯爵打算,等时间久了以后,偷偷领养一个小孩,然后

宣称是自己和侯爵生的?

这也不可能。

有一种说法是,贵族流着的是蓝色的血-而这种说法,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在这个国家的西方,有着一种蓝色的魔花。那种魔花,如果泡在水中,然后

滴入两个人的血…如果两人是三代内的近亲,魔花就会把双方的血、都变成天蓝

的颜色。因为需要确认因为需要确认血缘还有继成功系的缘故,用蓝色的魔花来

确定亲属关系,对贵族而言是常见的事;所以说,贵族是蓝色的血。随便抱一个

孩子假装,非常危险;只要有一个分家开口怀疑,一切就完了。

任何正常人,都会决定在此,和海伦生个孩子就好。

宋星侯爵,却似乎一点也没这样打算过…

海伦想了,很久…

夏天的夜晚太过寂寞,燥热的夜晚使人难眠,让她有太多的时间思考。

她和这里的仆人谈过;小声的、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女孩般,和这里那些比她

大上几岁的,那些女仆问过…宋星侯爵,没有对任何女仆出手过。任何程度的性

骚扰、暗

示、触摸,或着是肌肤接触…侯爵都不曾有过;只是像是个最标准的贵

族绅士一样,远远的望着女仆。

那个侯爵…海伦躺在床上,疑惑的想着;侯爵,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性无能,

都没有试过?如果对象是身分低贱的下人,然后侯爵又这么的需要继承人,随便

找女仆尝试应该是很自然的行为…但是,没有;这个城堡近二十年来,连自然死

亡或因故退职的女仆都不曾有过。

所以那些仆人,对侯爵的心思一无所知;她们只觉得,一切都只是因为海伦

还太小而已。毕竟侯爵就是那样的一个充满着过度礼数的绅士,一切只要海伦多

等几年就好。

但是海伦永远记得…她和侯爵初次见面时,侯爵那股、带着恨意的视线。

自己的丈夫绝对不是什么礼数过多的绅士,而是因为某种理由早就发狂了的

异常者。

她不想等。

是因为对自己未来的恐惧、却也是因为夏夜那无法停止的燥热。

斯卡家的仆人,对侯爵的思绪一无所知,对吧?

所以,海伦就利用这点…

「…宋星,现在在里面沐浴,对吧?」

…那是个夏日的晚上;侯爵因为有事,从外面回来的很晚。

侯爵命令了仆人烧水,然后就拿着衣物,自己进入了大浴场里面泡澡;浴场

的外面,有着两个女仆在看守。不出意外的,侯爵没有让那两个女仆陪侍;宋星

侯爵…总是这样。

「我也想泡澡!」

…拿着自己的衣服,海伦在两名女仆面前,孩子气的蹶嘴要求着。

鼓着气的、上上下下的跳着,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。

女仆们苦笑着;她们当自己是成熟的姊姊,而当海伦是无知的幼女。为了加

强这种印象,海伦还把自己浴袍下的胸部先绑了起来,让女仆们不要在视觉上被

太多的刺激。剩下的,只要靠自己那张年幼、幼稚的脸孔,还有那小孩般的表情

就好。

女仆们,果然没有怀疑海伦…

「…可是侯爵大人,现在还在里面呢?」女仆,这样的说,「侯爵大人总是

不喜欢有人去侍奉他的,不管是谁都一样。」

「我是他的妻子呢!」海伦,像个小孩般的、用幼稚的模样扭着身体抗议,

「妻子和丈夫一起洗澡,很正常吧…?今天晚上这样的热,不想要等啦…!」

「唔…」女仆,努力地想着,「嗯…」

…斯卡家的下人,是知道两人一直都还没有同房的。

斯卡家的下人,也知道分家继承问题的关键,在於自家主人是否有继承人。

而这女仆,是个有着足够知识和想像力的女孩;她看着眼前的海伦扭着身体

的模样,不禁想着…如果这样的侯爵夫人,光着身体和侯爵一起出现在浴场中,

会发生甚么事?

…期待着八卦的女仆、也期待着自家能有着新继承人来保障自己职业安泰的

女仆,终於在海伦的恳求下,和海伦交代说,现在不行,但她等下会开小差、去

一趟厕所…嗯,懂吗?

海伦当然懂。

於是侯爵夫人终於、穿着那薄薄的浴袍,带着几乎没有的衣物,还有一件纯

白的浴巾…在通过了重重的困难以后,终於走进了浴场,而要和自己的丈夫、坦

诚相见。

到底自己等下,会看见什么呢…?海伦,在浴场的入口处走着的时候,如此

的想着。如此突然的去打扰一个对方一直不想和自己分享的秘密,想想其实也挺

危险的;不过海伦不想再等下去了。她宁愿冒点未知的危险,也不想继续在每个

燥热的夏夜中继续当怨妇。

她回想起宋星侯爵的模样;那个人的脸孔,白而细嫩,美丽而纤细,但却让

人联想到铁。钢铁,名刀一般的艺术品,几乎要到是白银一般的程度。帅气的就

像是个王子;自己曾对这名丈夫很有期待,但侯爵婚后以来不曾里过她的行为,

已经让海伦渐渐看见现实。

但海伦仍还对侯爵和自己坦承时的模样,抱有一定程度的想像;是白嫩、是

细软、是不像男人的瘦弱,还是意外的有着强健的肌肉?会是惹人怜爱的、如同

孩子般的肉体…还是藏在那细白的身体之下,却有着意外强健的腹肌,将会对自

己展现出强横?

…啊啊,是的;因为,海伦的本质呀,依然只是个寂寞的怀春少女。

她边在浴场的入口处换下衣服,边开始想像,身体、以及白色的嫩肉…

海伦的身体柔软白嫩如玉,而侯爵则是如同钢铁般的白

银。这两人的外表本

就相配,成为夫妻以后更是互相补足了对方的不足;任何人都认为,他们是应该

在一起的。

连浴巾也没带着…海伦就,在这硕大的浴场中,踏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,

一步一步的走往自己的、那个已经结了婚,却从来没有找过自己的丈夫…

…他肯定,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吧?

海伦在地板上走着的时候,是这样想着的…

胸中燃烧着的思念,是女孩秘藏着的情怀,还混有对未来的期待。

跨过了一个,命运般的转角以后;在浴场入口的长廊尽头,海伦终於…

…第一次的,和自己的丈夫,赤裸裸的、互相面对面的望着。

宋星坐在水中;年轻的侯爵看见海伦出现,脸上的神情是极端的讶异…但是、

但是当然,在侯爵对面,突然闯入这浴场里面的,新婚燕尔的侯爵夫人,脸上的

惊慌也不能说少。

惊愕。

秘密。

两人赤裸裸的对面,却谁也没有带给对方幸福。

藏在斯卡家本家里面…在贵族世代里,斯卡家本家最大的秘密。

宋星很美;纯白的、如同白银一样。和海伦十分类似,洁白无比的纯洁身体。

不;那样的洁白身体,在背后上却有着许多的伤痕。支配着一切的伤痕,在

侯爵的背后;那是鞭痕,海伦曾经见过。是因为怕自己身上的伤被妻子看见,所

以才怯於同房吗?

…不对、不对。侯爵身上,还有一个更大、更为明显的秘密,正显露在海伦

眼前。

「…比预定的还早上许多,海伦;被你看见了,吗?」

带着恍惚的声音…宋星侯爵,喃喃的对海伦说着。

躺在浴池的另一端,有个洁白色的、细长而薄若,瘦弱如竹如风、却又满是

伤痕…

假借着男人的名头,盗世欺名的一名女孩…正坐在浴场的另一端,看着自己

的妻子。

海伦得到了答案;她的丈夫并不是性无能,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。那硕大

的胸部里面,燃烧着的怀春热情,现在如同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,淡淡的化

作了空旷的虚无。

侯爵,其实是女人;她的背后满是伤痕,就和海伦现在的心情一样。

「我嫁的是…」海伦,摀着自己的面孔,依然还不敢置信,「…一个女人?」

侯爵,沉默的看着海伦。

宋星侯爵、美丽,却像王子一般的瘦弱…当然,那是因为这位侯爵本来就不

是男性;为了这个理由,侯爵也当然对海伦的肉体没有什么欲望。世界上或许存

在着有着同性恋欲望的人,不过侯爵明显不是这种人-她,对於海伦的姣好身材,

投出的只有冷冷的眼神。

海伦心中一扭。

…她现在开始猜想到,和侯爵初次见面时,侯爵那股冰冷的视线,是甚么意

思了。那是,一个作为男人生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,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时,

因为压迫已久、所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,所产生的仇恨。

「…是的。」宋星侯爵,轻轻的点了点头。「用这样的形式把你卷入了我们

家里的争端,十分抱歉。不过,父亲需要一个男孩当继承人;我本来只是暂时的

代替…但是结果,父亲他,意外的因为事故,就突然的走了…」

海伦摀着自己的嘴;她的身体颤抖着。

贵族的家庭永远都需要男性的继承人;把女孩子当作是男孩养大,这样的做

法海伦在故事里面听过,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上。太难以相信…太多

不确定要素、太多地方可能出错了;啊啊、是的,没有任何脑袋正常的贵族,会

选择这样的道路。

这个家的上一代…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程度,才会宁愿要让自己家的女儿女

扮男装,甚至到了现在这种要从外面迎娶女人进来,也要维持本家的传承?

海伦,突然想起了、自己曾隐隐约约的,从侯爵身上感觉到的那股疯狂…

…这个家,早就疯了吧?

为了血统而疯狂。为了家名而疯狂。为了自己的存续而疯狂。

…海伦的心,不断的剧烈跳动。

「…这样突然的让你知道,你一时也很难接受吧?」宋星看着她。

海伦点着头。

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诗人;宋星替自己找来的,那个年老的女性诗人。

那个年老而孤独的女诗人,到底是侯爵给自己安排的警告,还是侯爵给她自

己的提醒?

「今天午夜,过来我的房间。」宋星说。「我会和你更详细

的解说。」

海伦没有拒绝;她太需要答案了。

当天晚上,海伦在半夜醒来;这并不是很难,她总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醒来。

身体依然在不该潮湿的地方,充满着汗水与其他不可言喻的液体而期待着;

但是海伦知道,自己对未来的期望,注定不会用自己想像的那种形式,得到回应。

坐起身来,海伦藉着月光,看往镜子里面的自己;她发现自己看来十分的疲

劳。一个新婚燕尔的妻子根本不该这样,但海伦现在知道了-自己实在很难说是,

确实有结了婚。

从镜子里面看着自己的模样;衣服糟乱,胸口间的肌肤随意露出,实在很难

说端庄。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要去见人,海伦或许会梳理打扮一下…但是她,太

累了。

美丽的装扮,是为了恋人而存在;如果那名恋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,自

己又是为了谁?

穿着非常随便的睡衣,海伦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;在这个她已经十分熟悉的

孤寂长廊里面,慢慢的摸索着、走着,然后找到了宋星侯爵的房间。

海伦,轻轻地敲了敲门。这个门总是锁着的…海伦以前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

知道了;如果被人意外撞见宋星裸露身体的意外模样,那么斯卡家将会陷入麻烦。

浴场的两个女仆,还有在这私人房间上加着的锁,都是原因。

「…进来吧。」侯爵说。

海伦把门推开,然后走进了宋星的房间里面。

一走进房间,海伦发现自己被一股怪力一抓;疼痛、她发现自己被那股怪力

给抓起,然后硬是压到了床上。也许自己脸孔下接着的床铺十分柔软,但压在自

己背后上面的那只手,却是大而粗鲁、如同怪物、又或是铁鎚一样的坚硬。啊、

这到底是…?

海伦…带着恐惧,抬起了头…

侯爵就坐在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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