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玛被赫尔穆特带到了酒店。

艾玛很无语，“我们才见面就这么直白的吗？”

赫尔穆特冷酷地说：“合约上都已经写清楚了。”

“合约上写的是一个月一次吧？我今天不想做。”

赫尔穆特神情冷了下来，“清楚你的身份。”

艾玛软软一笑，“我很清楚啊。我是你包养的小雄虫。”

赫尔穆特：……

知道你还这么放肆？

“你可能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，”赫尔穆特气势一沉，“你只是一个政府培育的低级雄虫，背后没有家族，自己也没有力量，现在你人在我手上，而处理你这种低级雄虫，我有无数种方法。”

呦呵，这就威胁上了。

艾玛泫然欲泣，楚楚可怜，“……你竟然这样对你的情人，太没风度了。”

赫尔穆特：……

艾玛轻轻拉起他的手，把自己的脸往他的掌心蹭蹭，乖巧温驯得不像话。这种好像完全掌握了面前这个小雄子的姿势让赫尔穆特温和下来，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抚摸着艾玛娇嫩的脸颊。

艾玛鼓起脸，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，软软地说：

“对我温柔一点嘛，我会乖乖听话的。”

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。赫尔穆特看着，心里渗出一点痒意。

“很好。”他声音低沉，屈起指节摩挲着小雄虫的下巴，“就这样取悦我。”

艾玛微笑。

“……能先吃饭吗？快饿死了……”